10.身体发肤,受之父母 (第4/9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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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心疼，有怜悯，也有好奇。

怜悯？是可怜他的双腿吗？

凤玉辰垂下扇子般的睫毛，周围的空气都开始变得阴冷。

他不需要可怜！

“九儿先出去吧。”凤玉辰再次抬头，又回到了那副温和模样。

只有在面对凤九和自己两个兄弟的时候，声音才会带着点烟火气息不那么冷。

凤九魂游天外被凤玉辰的话拉回现实，好像刚才她觉得冷是错觉。

看到他脸上温柔的笑，就仿佛是看到了春暖花开。

“好！”凤九端着盆子出了房间。

又看到在院中忙碌的其余两人，凤九又想到他们的死法各不相同，心中没来由的一阵抽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