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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嬷嬷和阮老夫人眼中又齐齐闪过光芒,隔着老远秦若兰的眼神未免太好了。

“老夫人,是个‘绵’字。”

“嗯,没错。”

“看来果真是阮绵绵伤了雪儿。”秦若兰故作惊讶拍下手,为坐实自己所说又加了句,“这下我知道了。”

“哦?你知道什么了?”

“阮祖母,我知道事情经过呀。绵绵想为雪儿戴上铃铛,它不愿意,他不小心伤了它。”

无中生有,秦若兰又诬陷自己。阮绵绵瞪大眼睛,怒火从她的眼睛中冒出,可惜她不能动弹。

本想冲进屋里辩个是非曲直,不曾想小奶团子被阮耿单手捞起还捂住了嘴巴。

看了眼挣扎的阮绵绵,阮耿在她耳畔低语:“祖父知道你是冤枉的,别出声,咱们听听,看她还能编出什么花样来。”

心有不甘,不过还是得给祖父几分薄面,阮绵绵点点头表示明白了。

孺子可教,见阮绵绵瞬间恢复冷静,小小娃儿受了委屈还能沉住气,阮耿心中啧啧称奇,对小孙子的好感度持续上升。

一老一小不动声色,就这么安安静静伫立在门外听着里头的对话。

“云嬷嬷,你说若兰她们见到那小童是绵绵吗?”阮老夫人语气中带着疑惑。

“阮祖母,您可别怪绵绵。”秦若兰深谙以退为进的招式,“他还小,不是故意的,只是淘气不懂事。”

物证就挂在雪儿的脖颈上,阮绵绵肯定是接触过猫的,再说不关他的事必定是说不过去的。

云嬷嬷不愧是云嬷嬷,她微微躬身说:“老夫人,就算铃铛是小公子的,下定论也为时过早。依奴婢看还是叫小公子来问个清楚再说。”

秦若兰的手攥紧又松开,云嬷嬷真碍事。这么维护小哑巴,谁知她打的什么鬼主意?回头定要在姨母跟前告上她一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