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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信,可以去问问你父母。果然,果然解释不清这样复杂的关系。

正说话间,不远处有激烈的吵闹纷争,正是姐姐和魁梧哥因小姨在吵,还把当年的在惠安的事扯了出来,此刻他们一家三口已经在浪潮里翻滚。

心悦微微一笑,这是带走小姨最好时机。

不管他们一家三口接下去会发生什么,她们都只是局外人,一切已不再重要。

世道就是喜欢这样打趣似的玩赏人的命运,阴差阳错的上演从未断,随他们。

雨停,静夜与嘉陵江悄然并卧于眉一样的上弦月之下,地面上的景物都难以分辨,茶馆对面的乡村,传来了杀猪的叫声。

准备逃出茶馆的时候,小姨还痴痴的站在门口不肯走,是心悦拉着小姨下山梯。可走到一半,小姨又傻登登往回爬。

小姨千般感伤徘徊,起初她是一见到姐姐就痛苦的人,还有姐夫一出现就动手动脚的,她就恨不得杀了他。

后来她渐渐习惯了在姐姐的指示下活着,因为这样离虎儿的气息是最近的。

她情愿一辈子都在重庆了,至少这样活着是真心高兴。

心悦无声沉默着,只想带小姨离开这无尽黑暗的海底她才放心,她强行牵着小姨走。

搭上嘉陵江的船渐渐远去,再回首望去,茶馆像一位故弄玄虚鬼话连篇的巫者。

小姨怃然垂首伸手拨着江水,愧疚的说,悦儿,是小姨不好。但小姨绝对不离开重庆,我要重新找份工作。

次日到了解放碑,心悦陪着小姨找了不少活路,最终小姨选择在一家茶馆上班。

心悦原怕小姨一个人在重庆,会出什么事来。可是一个月下来,她没有任何情绪,很平静融入重庆人的生活,比谁都爱吃辣,重庆话也越说越好。

小姨安定了下来,心悦就一个人独自离开重庆,带着点滴往昔温柔卷上她的衣裙,独自上了火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