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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在是不想穿新鞋,太磨脚了,这一个月脚上都得带着大血泡。

冰鞋为了保护脚踝,鞋帮子特别硬,越专业的越硬。

丛澜练习三周跳的鞋子跟之前两周的时候不太一样,男单那边目前在攻四周跳,他们用到的鞋子跟丛澜又是一个不同。

总之都很难穿。

丛澜前几天才把旧鞋子穿塌帮,迫不得已只能掏出来这双没穿过两次的新鞋。

“好看是好看,但真的很烦。”她嘟嘟囔囔的,放下鞋子后去找林老师上陆地课程,顺便练体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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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谨在外面等得有点心焦。

“怎么还没出来啊?”他不住地看手表。

仲孙清老神在在:“孩子刚来十分钟,你家娃娃上冰之前就活动十分钟?”

于谨憋闷:“我都等她一下午了。”

跟丛澜招手的荀永易看了眼身边的仲孙清,两人对视,眼里都是调侃。

荀永易:“小孩子今年初二,课程紧张,能每天下午都来上冰训练就不错了。”

仲孙清道:“就是,跟你说了最早也得五点过来,小孩儿今年报了竞赛班,忙得很呢。”

于谨抹了把脸:“你们说她五种三周都全了,还能跳3A,这搁谁听了谁不急啊?”

这是什么配置呢?

国内花滑女单一姐,也就是五种三周的水准,她的Lz跳还老是错刃被标符号,跳跃也不稳,最好的国际成绩是成年组大奖赛的分站赛第四,世锦赛到过十三。

于谨气死了:“一到比赛就抽,心态压根就不行。”

所以,一听老朋友手底下出来个说不定能扛事的,他立即就从训练中心赶了过来。

荀永易:“她上个月练3A把右脚给崴了,你别看我,不严重,歇了一两周就没事了。自己一人练的,那会儿老黄憋不住了跑外面抽了根烟,后来在医院眼泪啪嗒嗒往下掉,恨自己就馋这口耽搁了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