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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地点转到了医院,但丛澜接着还有训练,所以她没有去,郁红叶跟着过去了。

小女孩名字叫夏陶,她妈妈是辛抒怀。

辛抒怀在救护车上只是哭,郁红叶本来没打算跟去的,丛澜想着帮人帮到底,就推了她妈一把。

郁红叶看着辛抒怀柔柔弱弱的模样,再看了看无良培训机构那群无耻的脸,以及那个被推出来满脸精明的负责人。

她决定,这件事情她管了。

——前提是辛抒怀不犯神经。

陌生人,偶然遇见,这辈子都不知道会不会再有交集,帮一下也没什么,可如果正主犯浑的话,那郁红叶也犯不着为她们再做什么了。

负责人没觉得这是事儿,他认为就是家长少见多怪,来上课的小孩儿谁没哭过喊过?

撕跨下腰劈叉,每到这个时候,整条走廊上都是闷闷的通呼声。

哪儿就这么矫情了?

别不是来碰瓷的吧?

他这个眼神和心理,就是在场的机构人员的代表,他们都认为是郁红叶和辛抒怀有病。

“不至于不至于。”

就连在等待救护车的时候,负责人还是这样说。

小女孩在地上一动不动,辛抒怀一碰她,她就说疼。

直把辛抒怀急得不知道怎么做才好。

丛澜临走之前安慰,说应该没有大碍,不必担心。

辛抒怀:“谢谢你啊真的太感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