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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他索性脱下裤子装作大便,又拨弄了十几分钟,那玩意儿还是毫无起色。……

在回家的路上。

“卓别林”自觉自己像个老流氓似地,有意识地左顾右盼,寻觅能引起那玩意儿注意力集中的姣娥,美色,并竭尽想象与其亲热缠绵的那事儿。

然而,无论是迎面而来的,还是放眼望去的,老的少的,高的矮的,丰满的苗条的,能搭讪的不敢问津的,但凡他认为姿色可以的,他都认真地“意味”。无奈,别说裤裆里是一只空枪,仿佛根本就没有枪似地,空空如也,无知无觉。……

那一晚。

“卓别林”浮想联翩。

大脑的记忆和残存的荷尔蒙在他身上残酷地对峙,交锋。那逝去的美好时光,荷尔蒙曾毫不吝啬地帮助他去讴歌爱情的伟大,去尽情尽性地抒发情爱的美妙和浪漫,去不遗余力地践行美好事物的追求。他精力充沛。自信人生二百年。而今,日薄西山。体内日渐衰竭的荷尔蒙,却只能无可奈何,了此残生似地仅仅应付他记忆的复读。

回天乏术。逝者如斯。

记忆中的美好日子,再也拖回不到现实的生活中里来了。

“卓别林”倍感人生太短。

光阴似箭,转眼就是百年。

一生中真正和和美美的日子也没有多少年。

他想妻子。

想和妻子在一起的朝朝暮暮,日日夜夜。

没有了夫妻之间的耳鬓厮磨,藤缠树绕,他感觉自己没有**感。**的触觉,欢悦,随之一并失去。

仿佛游走世间的他,只是一具空空的骨胳架子。

尤其是裤裆里的那玩意儿,似乎,随着妻子的逝去也失去了灵性,了无生气,无一点儿非分之想。仿佛,它本来就只是一个尿尿的工具。

更可恨的是它如今尿尿也不尽职守,时不时地沥沥啦啦尿到他脚面上。

它已年老痴呆,傻了。

“卓别林”感觉自己已经不是男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