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秀姐名叫秀女。十八岁那年,她和村子里的两个同学高考落榜生来到了省城。也是洗盘子端碗,保姆,销售,……什么都干过。

二十岁做了洗浴中心按摩技师。洗浴中心设在一家四星级酒店。“中心”默许技师可以给客人提供某些服务。

禁不住姐妹们的怂恿,抵不住金钱的诱惑,不到半年秀女也愿意那样做了。

她第一次的客人,就是宝宝的爸爸。

四星级酒店有一套总统套房,一年也鲜有客人入住。

一天傍晚,酒店来电话,说总统套房的客人需要一位可以包夜的按摩技师。经理问道:要什么样的?胖点儿,瘦点儿?高挑的还是小俏的?大学生,还是?……电话里回道:客人不讲究。女的就行。

秀女长相不错,年龄又比其她人小,又是第一天入行,包夜的又是总统套房的客人,谨慎起见,经理安排秀女去了。姐妹们羡慕的不得了。哇塞!包夜的是总统套房的客人。秀女第一次就中大奖了。从来没有哪一个姐妹进过总统套房,而且还是包夜。一般入住总统套房的客人都带有自己的女人。

秀女怯生生的,与一个素不相识,自称农民,来自深山里的总统套房的客人,做了她人生的第一次。

原本他还要要两次三次,四次……知道秀女是处女后,他心疼她。不敢再做了。还埋怨秀女:“没有和男人搞过你来这里干啥?你傻呀?……今晚,我还没有爱够呢?……遇到你算我亏大啦。”

他黑黑的,挺壮实,中等个,一头浓密黑发,三十七八岁。他真是农民,深山里的人。不知是养殖什么的?还是种植什么的?还是搞什么药材的?反正是有钱没女人。他到了酒店就说,要住最贵的客房,要享受酒店最好的服务;他还要找女人,他说省城里,是个女人都比山里的女人漂亮,个个都像七仙女似的。他是人生第一次来省城,第一次要女人,他来省城的唯一事情,就是爱爱省城里的女人。

憨也好,傻也罢,他就是有福气的人。冥冥之中,他的第一次与秀女的第一次相结合了。秀女就是这个酒店的七仙女。她的身高,肤色,相貌,人品,与大多数城里姑娘相比也毫不逊色。

他有钱。还大方。见了酒店的服务员,包括清洁工,司机,都给小费,一视同仁,见者有份。他憨态可掬。酒店不允许工作人员收客人的小费。但是对他,酒店破例。

天亮了,秀女要走。他躺在床上,指了指写字台上的一摞百元人民币:“小费。自己拿。”

“不用的。我们有规定,不允许收客人的小费。”秀女腼腆地回答。

“拿。别人我也给了。不怕。”

“不。我不要。”秀女要走。

“你真傻啊?拿。随便拿。”他坚持。

秀女怯生生地拿了一张。

“拿,再多拿些。”他欲起身,却又躺下。拉起脱落的浴巾盖住了身体。

“可以啦。”秀女扭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