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邬宁听到后面杨晟报复他爹这段,笑得是前仰后合,觉得杨晟这脾气实在很对她胃口。

不过,杨晟终究不够坏,不够狠,对那背信弃义,唯利是图的生父心软了,换做邬宁,必要让他付出血的代价。

但这亦是杨晟的好处,邬宁自己可以坏,可以狠,却不希望身边人太坏太狠。

再有一点,杨晟背后没有任何势力,入宫也没有图谋,用他压下坊间针对慕迟的风言风语最是稳妥。

邬宁用红绸牵着大白鸭,半拖半拽的把它带进昭台宫。

宫人们万万没想到邬宁会突然驾临,实实在在的惊愕了一瞬,而后纷纷行礼跪拜,扯着嗓子给杨晟提醒:“奴婢参见陛下——”

邬宁迟迟不见正主露面,不由问:“杨晟呢?”

“启禀陛下,侍应……侍应在内殿。”

“哦,朕进去瞧瞧,你们都不必跟着了。”

“嘎嘎——”大白鸭扑腾着翅膀,越过高高的门槛,如巡视领地一般在殿内转悠。

这昭台宫相比慕迟的云归楼,还真是寒酸的厉害,古玩字画一样没有,只摆了几盆应季花草,横在软塌旁的博古架上满满当当全是木雕。

邬宁一个个看过去,不禁笑起来。

这些木雕有一多半是狸奴,坐着的,趴着的,撅着屁股伸懒腰的,各个憨态可掬,栩栩如生,可以想见雕刻之人对其有多么喜爱。

邬宁正要取下那只撅屁股的小家伙仔细把玩,背后忽然传来男子低沉的声音:“别动。”

邬宁转过头,见杨晟身着玄衣,沾满木屑,手里还攥着一把尖锐的刻刀,问:“这都是你做的?”

“嗯……”

杨晟是山野里长大的,又不听他爹管教,难免不懂宫里的规矩,邬宁也懒得计较:“手艺不错呀,你快把刀放下吧,像个刺客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