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端木蓉今日去了城北的隔离所,一时半会儿也回不来,我将先前那本花名册掏出来,勾了几个大夫编了个小队,跟着我一起去了军营中。

为首的一人叫苏均,在邙城中颇有几分名气,开的医馆还被人送过妙手回春的匾额。

苏均把了几个士兵的脉,一边思索一边与我道:“殿下,这军中传播的疫病,似是与城中不同。”

“不同?”我觉得额边一阵生疼,抬手揉了揉才道,“变异了呀?”

苏均顿了顿,问我:“什,什么是变异?”

我抿了嘴,心说这东西还真不是以你们现在的知识储备我就能解释得清的。

于是我清了清嗓子,换了个问题问他:“能治得好么?”

苏均就道:“不敢向殿下保证,不过草民一定竭尽全力。”

“有你这句话我就放心了。”我又换上一副放松些了的神情,“苏均,听说你医术高明,本公主就委任你为军中抗疫小队的队长,若是治好了,本公主重重有赏。”

听我将对他委以重任,苏均当即就跪下,一拜及地:“谢殿下,草民必不负公主所托。”

又在军中视察了一会儿,才知这情形还是挺严重的。听军医说,这场疫病来势汹汹,军士们不是一个一个倒下的,反倒是成片成片地倒下,然而在此之前并无任何征兆,他行医数十年,也未曾见过这样的病症。

苏均听着听着脸色就变了,像是有什么话要说。

我便与他往无人的地方走了走。

“说罢。”

苏均向我行了一礼,道:“殿下,草民以为此事许是有人故意为之。”

这话说得我心里凉了半截,当下瞪着眼睛问他:“什么意思?”

“也不过是草民的猜测。”苏均低着头道,“如此大规模的疫病,倘若不是有人在食物或饮水中下|药,应该是做不到的。”

我眯了眯眼问他道:“你的意思是,我军之中有奸细?”

苏均顿了一顿,才又道:“兹事体大,草民不敢胡乱猜测,只是说一种可能。”

“如此。”我点了点头,摆了一副讳莫如深的神色,“苏大夫,本公主便赋权予你,替本公主查清这军中的细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