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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等!”汐禾左手紧紧的握住了璟妧的纤细的手腕,眉毛有些抽搐,皱的紧紧的,然后将头转向璟妧的方向,“这是血!”

她的声音中全是不可思议,璟妧淡定地点了点头,“嗯,我实在是没法子了,只好用自己的脉尖血喂养他,你知道的,我的原身是鸢尾,虽和你的血脉比起来差远了,不过我的能解世间所有的毒,你的却不行。”

璟妧说着说着还仰起头来对她笑了一下。

“你不要命了?”汐禾皱着眉疾言厉色的问她,“脉尖血!每天就那么一点,你全喂他了,你怎么活?”

汐禾的眼神凶得很,这次怕是真的气极了,她虽心中担忧牧宸,却也不愿璟妧因此丧命。

“你这样一瓶脉尖血攒了几日了?”汐禾甚是担忧,恨不得将自己的脉尖血割舍了。

“三日,他受伤的那一日都快死了,浑身冰凉,嘴上还说着胡话,脸色白的吓人,爹爹同我说这天池水下的寒潭或许能够压制毒液,幸好这寒潭,否则怕是此刻已经去了鬼府了。”璟妧的声音中带着悲悯,又带着庆幸。

冰床上躺着的牧宸身上还穿着那日薄薄的里衣,左肩上还留着一个洞。那洞眼看起来很是熟悉,汐禾扒开牧宸的衣裳,仔细研究,“棱形,伤口深一指节,这伤口怎的这样眼熟?”

汐禾冥思苦想,灵光一闪,“棠遥!棠遥那日救我时,伤口也是这样,可他似乎伤的没有这样重,难不成是因为狐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