执笔纸笔提示您:看后求收藏(笔下文学www.20qb.com),接着再看更方便。

棠遥的眉头跳了跳,心中总觉得有什么不对劲,他的手紧紧握住了冰冷刺骨的玄铁,用力的掰扯一阵,玄铁不为所动,天下最坚硬的便是着玄铁,恐是无人能将其斩断。

他双手握拳,退后数步,抬手望向掌中刀,“符川,你且试试。”

随即挥刀砍向玄铁栅栏,“铛”的一声,振聋发聩,棠遥抬手捂住自己的耳朵,一时间竟头痛起来,他趔趄了一下,退后几步停下,“哗啦”一声将脚踩进水中,他皱了皱眉,迅速的抬起脚,心中浮起几分烦躁来,他素来喜干净,这一池子的死水也不知是哪年哪月动过,定是恶心极了。

他顾不上过多思考,此处的玄铁委实不好打开,只好另寻他路,他在栅栏周边探查一阵,并未发现有何奇怪之处,便愈发头疼起来。

许是担心汐禾的缘故,他愈发着急起来,手中的符川被他不停的挥砍着玄铁,砍了一阵,并未有何变化,他就此作罢,撩起裙摆在地上盘腿坐下,深深的吸了口气,眉头紧皱。

恍惚间他似乎想起了什么,又站了起来,嘴上嘀嘀咕咕的开口道,“倘若我是元玥,这阵法该如何设置?”

他抬头看了看头顶,方才的机关……“难不成……又是和光有关?”

但是这个想法立刻被他否定,上面那个机关估计十有八九是天帝设下的,原由是那光是帝光,唯有天帝方能够散出来的,元玥并非天帝,能够维持这个阵法怕是已经是极限了。

所有的谜题又回到了最初的情景,“所以这到底是个什么解法?”

棠遥双手环胸,脑海中思索着该如何将这谜底解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