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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家的路上,江月圆坐在后桌,正犹豫着要不要伸手抱住江松柏的腰时,只听见江松柏没好气道:“发什么呆,坐车不知道扶好啊?摔了就有你哭的了。”

江月圆闻言,那种小女儿家的不好意思立马没有了。

到底是自己堂哥,不对,是自己这具身体的堂哥。

当晚,江松柏在江月圆的催促下来到卫生所,这个时候的谢承恩已经背着自己的军绿补丁坐在卫生所的门口。

手肘撑在腿上闭眼休息,哪怕只是昏暗的灯光照亮着他模糊的五官,也好看的让人忍不住多看一会儿。

江松柏推着自行车,“喂。”了一声。

谢承恩被喊醒,睁开眼就瞧见了一个陌生,却总感觉在哪儿见过的男人。

他推着的那辆自行车很眼熟,似乎是江月圆每次去他家的时候就会骑的那辆。

“你是江月圆的?”

“我是他堂哥,她一个女孩子晚上不适合出来,所以她拜托我来送你。”

谢承恩此刻脑袋还有些昏沉,顾不得那么多的点了点头,站起身脚步微微虚浮地走向江松柏的自行车后座上坐下。

他哪怕小时候得的不好,可身子骨却一直健康,从来没有生过一次大病。

今日的发烧对他来说,是他有记忆以来最严重的一次,严重到他已经很长一段时间都是在意识模糊中度过的。

回到谢家,还不等谢承恩说什么,江松柏将人放下,转身就走了。

推开竹篱笆门,发出的动静吸引了谢承安。

谢承恩扒着门缝,瞧见了自家哥哥之后,激动得忍不住就要冲出来。

谢承恩感受到了屋外的凉风,对着谢承安摇摇头,然后将人推了进去,微微开出来一个缝隙,钻进了屋内。

看着大炕上醉醺醺睡着的两人,谢承恩本就虚弱的脸色一沉,半蹲下身子,喘着有些急促的气息问道:“小安晚上吃了没有?”

谢承安点头,“吃了芋头,妈去地里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