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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墓碑，程岁岁有很多话想要说，但是真的到的时候，能够说出来的，也就那么一两句，剩下的好像都已经在时间的长河中成为了经验与阅历。
她不说，反而霍慎言想要说，上前走在她的身边，轻轻的蹲了下来。
瞥了一眼，程岁岁让出位置。
“对不起，以前是我太独断了，有些事情还没有证据，就听信别人的话，白白让凶手在外面逍遥了那么多年，但是以后我不会了，我会有自己的判断，不让自己有个人想法的判断。”
冷静而理智的说着，霍慎言的目光是看着程岁岁的。
这番话，不但是说给已经死去的蒋梦瑶听，也是说给自己身边，这个让人又爱又恨又放不下的女人。
静静的看着墓碑上的相片，程岁岁没有说话，只是听着。
失望的她的表现，霍慎言抿唇，手在身侧握拳，给自己鼓励。
两个人在墓园逗留了好一会时间才离开，当然离开是程岁岁提出来了，不然霍慎言还想要多呆一会，尽量的留住两个人的时光。
“我可以找你去吃饭吗？在你不忙的时候？”小心翼翼的询问着，霍慎言仿佛回到了刚开始追人的时候。
或者说，最开始他都没有现在这么的小心。
放在车门上的手僵住了一刻，随后程岁岁笑了出来。
她浅笑并不深，眼睛也看不出来笑意。
“如果我有时间的话，也许会答应。”说完后，潇洒转身朝着小区门口走去。
凝望着她的背影，霍慎言一手握拳放在眼前，给自己打气。
没有完全的拒绝，就代表同意。
医院里，程岁岁刚查完房，就被护士们拉在了一起说八卦。
毕竟医院这个地方，最能够见证人的千奇百种，和各种事件，程岁岁早就已经习惯，每天忙完以后，被拉着一起聊天说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