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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晚瞟了眼，凉声，“你也挺厉害的。”
“不敢。”陆晟笑的人畜无害，“跟你比起来差远了。”
“有意思？”
宋晚没什么情绪，“你钱多了没处花是吧。”
“你这画还真不是我订的。”陆晟挺委屈的，委屈两秒，他就挑了眉，欠欠的，“不过订画的人我认识，这不是凑巧了。”
可不就是凑巧。
凑巧订画的他认识，凑巧让他知道，凑巧江心妍和裴季在酒店，凑巧她去送画，凑巧碰到一起...
碰瓷都没这么巧。
“满意了？”
宋晚抖了抖烟灰。
“本来挺满意的，但你不承认咱们睡过这点，我有点小意见。”
陆晟一本正经。
宋晚还真没见过这么能膈应人的。
“我嫌丢人。”
她心里有火，语气平淡，话里带着刀子。
陆晟低笑，也不恼，“睡都睡了，嫌丢人是不是太晚了，你要真有这么高的道德标准，出来玩什么。”
敢情是没听懂。
宋晚扯唇，“我嫌你丢人。”
话落，她丢了烟，转身回客厅。
陆晟从后跟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