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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她带走。”哈伯特没有任何想要细究这伙人是怎么凑到一起的,或者说他现在根本不在乎。

而罪魁祸首——

亚摩正放松地坐在沙发上,将脚翘在绸面矮凳上,作为俱乐部董事长的办公专用室,这里比拉伯岱的待遇好好上几倍,周围放着多件画龙点睛的镀金铜器、陶器和瓷器,繁美的油画和挂毯将墙壁装潢得大气,仅此几样,也会让拜访者不会认为自己被过于敷衍。

亚摩站起来,哈伯特身体一僵,更是用凶狠的目光警告她。

亚摩挪开视线:“哈伯特,好好想想你的妹妹。”

哈伯特脸色难看地看着她的背影,斯德追了上去,留下的拉伯岱则朝哈伯特解释说:“她最近精神状态不太好,斯德托我给她看看。”

“我看她没变,一直怀恨在心,这个记仇的女人……”哈伯特没好气地诅咒着,但他下一刻立刻想起自己背后说坏话的可不仅仅是曾经的老同学,还是个地位显赫的公爵,甚至还跟奈契斯纠缠不清……他立刻停下更多的抱怨,开始收拾桌上的物品。

拉伯岱微笑地走到他身后,掀开帘子,直到看到成双的背影渐行渐远,随口道:“她说了什么,让你这么在意?”

哈伯特粗声粗气地说:“她嘲讽我识人不清!”

拉伯岱维持着笑容,尚未走远的亚摩像是不经意转头,他不觉眼睛都弯起来,朝她点头,却见亚摩佯作视而不见,转回头去。拉伯岱只好摇摇头。

“这孩子……”

“你叫她孩子?”哈伯特不可思议地说,“那可得天底下最难伺候的孩子了,仗自己的身份觉得我不会反抗吗。”

门外的秘书敲门进来,一见到除哈伯特外还有他人,停住踏入的脚步,目光也不由游移开,含蓄地说:“哈伯特先生,您看?”

哈伯特不耐烦招手,拉伯岱离开窗台,往秘书怀中的文件一瞥,拍拍他的肩膀:“我也回去工作了。”

哈伯特抬手送客,接过文件打开,先是一愣,立刻看向秘书,秘书含糊地说:“按照您的吩咐,一有消息就去确认,的确是早上刚送回的通告,对方的死因是突发心病。”

哈伯特低声咕哝了一句,又仔仔细细看一遍,签上批阅。

秘书离得很近,能听到他说了句“年纪的确够老,真是便宜他了”的低声抱怨,他并没有露出任何惊异,甚至只当作是一句不过心的牢骚,他在家里偶尔被长辈说教,偶尔烦躁非常,也会忍不住骂两句。在这位尽责的秘书眼里,哈伯特没有作案的任何时机,也没有必要亲自动手,这一切不过只是个意外。

所以这件事和哈伯特或者自己,什么关系都没有,不是么?秘书离开前发现哈伯特正从抽屉里拿出相框,多余关于上司的行为他没有再看到,因为他已经将门关上,将宝贵的私人空闲时间留给了这位年轻又居高位的新领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