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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
小红身着褴褛的红衣，对比小绿顿时倍感凄惨。但这并不妨碍她作为导师和公寓代理人跟冬至说话：“你的情况……我了解……已经反馈……”
“好的，谢谢。”
憎恶的目光又深几分，冬至头皮发麻，余光一瞥见到个从又一个电梯出来的人。
那个穿着《惊声尖笑1》里恐怖杀手着装的不是白昼又是谁。
避嫌避嫌避嫌……冬至从对方暗自朝自己抬起的手里看出她的意思，顺便还脑补出了她的语气，不由地想笑。
“学长，我们先去观众席，评选十二点就要开始了。”
李华见到熟悉的鬼面人，表情变得有些古怪。待他们坐下后，李华小声地问：“那家伙跟我们指导员真像。”
不，那就是我们的指导员。为了达到究极避嫌的效果，冬至道：“是挺像的。”
“不过没我们指导员英姿飒爽。”李华又来一句。
你还能从一块黑布料上看出英姿飒爽？冬至不太明白李华清奇的脑回路，只能给对方一个疑惑的眼神。
“哇你不知道，当初在电梯你被鬼抓住，我嗓子眼都要跳出来了，这时指导员犹如天神降临，一击就将恶鬼给斩杀，太帅了！”
“如果我是你，现在就不会这么大声。”
淡漠的声音从李华旁侧传来。冬至和李华寻声看去，那里端坐着一名年轻男子，约莫二十五、六岁的样子，戴着金丝眼镜，嘴唇凉薄，神情漠然，正在翻阅手里的书籍。
又一个人类。
李华见旁边不是鬼，心里立即松了一大口气，热情地上前打招呼，“哥们你也是公寓住户啊，哪个房间的？我307，叫李华。”
他介绍着冬至，“他404的，叫冬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