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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有点莫名其妙地盯着九魂，迟疑了一会儿，询问：“那你能不能解释一下，马屁精是指……？”
“北辰邪焱。”他回话很快。
一句话回完，复又很快地抬起头，又看了夜魅一眼，重复强调：“北辰邪焱！”
夜魅：“……”
北辰邪焱是个马屁精吗？她为什么一点都没看出来？
北辰邪焱虽然比较善于赞美夸奖她，但是这都是摸着良心说出来的话，不算是马屁吧？
但显然现在这些，并不是重点。她顿了顿，冷声道：“我认为没什么可比性。”
的确是没有可比性。
这两个人，一个很擅长夸奖她，一个十分乖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