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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灼道:“皇后怀胎八月,快要足月,虽有宫女陪在她身边,但孤到底放心不下,更想亲自去照顾她。”

江晴贞听到这话,脸上撑起的一丝笑意也彻底消失了,她局促难安,尴尬地立一会,明显不想再在这话题上继续谈下去。

她笑道:“臣女昨日去崔家拜见了老夫人,听老夫人说殿下此前在南方的时候身上受了重伤,殿下还要紧吗?”

“多谢江二小姐关心。一点小伤罢了,无足轻重。不过为了江二小姐的名声考虑,二小姐以后还是不要去崔家见老夫人了。”

这话就是摆明要撇清关系了。

“殿下?”江晴贞愣住。

谢灼道:“孤知晓崔老夫人想要给你我二人牵线,但娶妻的人是孤,不是孤的外祖母,二小姐明白吗?”

他就差把不会娶她几字亲自吐出来了,江晴贞若再听不懂,那便是装傻了。

谢灼的面容沐浴在阳光下,一身竹青色织金的锦袍,长眉凤目挺鼻薄唇,金色的阳光让他纤长的眼睫都沾染了几分金色,实在是一张无可挑剔的容貌。

他是样样都好看到了极致,却也样样无情到了极点。

江晴贞不免想到那日,家中人将她引着到谢灼面前,见到谢灼,她就陷入他一双风流深邃的眼眸中。

人皆有幕强之心,像谢灼这样的男人,年纪轻轻位高权重,怀权握势有冷硬强势,无疑会引得京城中多的人女儿家倾心。

而谢灼见到她,淡淡扫来的一眼,分明全身上下都浸着禁欲之气,疏离拒人于千里之外,可越是如此,却叫人面红耳赤。

江晴贞捏紧手绢:“殿下当真无意于这门亲事?”

谢灼看她一眼,绕开一步往前走道:“替孤向令尊问好。”

江晴贞想跟上去,又怕显得不矜持,心知今日自己能和他说几句话全是因为父亲。

女郎立在原地,目光追随着郎君离去的身影。

可这桩亲事会不会就此作罢,还得看家中长辈与崔老夫人。崔老夫人年纪大了,身子不好,催摄政王催得急切,不会让摄政王继续孤身一人下去。

摄政王早晚得娶妻生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