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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她醒来,谢灼已经不见,危吟眉洗漱后去院中,瞧见谢灼正坐在杌子上。

他坐姿随意,一只手拿着一块木材,另一只手拿着一把匕首,仿佛正在雕刻着什么。

危吟眉没上去打扰,到了午后,谢灼还在雕那块松木。

谢灼将手上的匕首搁下,唤来危吟眉,将木雕递给她,“送给你的。”

危吟眉低头一看,那块松木被雕刻成了一只鸟雀,雀口中还衔着树枝,栩栩如生,形状精致,拿在手中把玩也不觉粗糙。

危吟眉抬头望向面前人,有些疑惑地问:“你何时学会的木雕?”

谢灼拍拍手上的灰,站起身来道:“在北疆四年里学的。”

见危吟眉目中仍有不解,谢灼解释道:“你要知晓当一个人被关在小小的斗室里,四面都是高墙,身边布满了监视他的眼线,若再不找点事情做,是会被逼疯的。”

初到北疆被圈禁,确实不是人过的日子。他没有半点势力,只能任人宰割,被关押的地方与地牢基本无异,只有两扇透进来光亮。

谢灼整日无事可做,便和看管他的侍卫要了木材与匕首来,刻点东西打发时光,在一日复一日枯燥的练习中,也算悟出来一点雕工与心得。

哪怕危吟眉现在要谢灼雕一根木簪,谢灼也能给她雕出花来。

他在北疆学会的东西可不止这些。

危吟眉望着那只木鸟出神,谢灼的声音在耳畔道:“午后去镇上吗?”

危吟眉问:“去镇上做什么?”

“你欠我一个生辰,记得吗?”

他提醒她:“不是今年的,是去年的,我生辰那夜你给我灌了一壶酒之后就离开了。我可一直记得,虽然今日也不是什么特殊的日子,你总得给我补上吧。”

危吟眉将那只鸟雀塞回他手里,拿人的手短,她拒绝道:“午后我还有农活要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