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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还有点没写完,等会来补充一段吧。

谢灼安静地望着那张字条,宋武看着他的神色,轻声道:“那宦官未必是奉皇后旨意来的,殿下还是小心谨慎为上。”

谢灼却道:“是她的字迹,没有错。”

宋武一愣,俯下视线看去。

危吟眉的字迹清丽,皎若玉树,是当初谢灼握着她手一笔笔教的,她运笔时撇捺总会出锋,哪怕隔了这么久,她这细微的习惯仍清晰存在于谢灼的脑海中。

谢灼垂着眸,重重烛光笼罩,脸颊上若有烨然流光流淌过。

“殿下明夜去赴约吗?”身后人问。

谢灼抬起手。

火苗瞬间而上,蚕食字条化作一缕灰烬,消失不见。

谢灼漆黑的双眸被也被烛火映亮,道:“不去。”

天空阴沉一片,黑云压在天际,仿佛风雨欲来,

谢灼并未如期赴约,大雨下了一天一夜,待第二日入宫,便听宫人向皇帝禀告。

“娘娘昨夜淋了雨,回来便发热卧在榻上,整个人病恹恹的,食欲也不振,太后娘娘想让陛下您去椒房殿看看。”

谢启喉咙里发出一阵剧烈的咳嗽声,抬头瞧一眼窗外道:“外头雨虽停了,但冷风还吹着,椒房殿离未央宫也有一段路,朕出去身子也未必受得住,受风凉如何是好?”

“可是……”

“下去吧。”谢启拢了拢身上的袄袍,抬头看谢灼正从外走进来,“七叔。”

紧跟在摄政王身侧的几个属下,低着头走到龙案前,将桌案上的奏折捧起送到另一侧案几上,动作熟练。

谢启站起身来想制止,可话卡在喉咙里一个字节都说不出口。

不出几刻,摄政王窗边的案几上便堆满了折子,而留给少帝的只有几本奏章,无足轻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