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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盏茶时间后,承喜捧着膳食进来:“娘娘,这是奴婢令小厨房做的一些点心。”

谢灼拿起筷子用膳,危吟眉在他对面坐下:“今日午后我翻阅了医书,说女子在月信来前半个月同房,更容易有孕。”

谢灼道:“就是最近吗?”

危吟眉点点头。

谢灼道:“我知晓了。”

这一顿膳用完后,谢灼起身去澡间沐浴。

危吟眉坐在榻边等着他回来,待蜡烛燃烧到最后爆出一个火苗,殿内彻底暗了下去。

澡间的门被推开,谢灼也从里面走了出来。

郎君只穿了一件撒脚的白绫裤,露出修长上半身,宽肩窄腰,肌肉紧实,那是常年习武的男子才会有的身材。危吟眉看过少帝的上身,远远不如眼前人身上每一块肌肉都蕴藏着男子的力量感。

女郎退到床内,将外面的位置让给他。

帐幔之内,她的声音如一阵轻烟:“歇息吗?”

男人嗯了一声,声色低而沉。

从他一进来,宽敞的床榻就变得逼仄狭小了许多。他身上清冷雪松气息,也搅乱了这帐子中女儿家的香气。

四周缠枝金绡帐落下,隔绝了外面的光线。

黑暗之中,危吟眉捞过云被,盖住了身子,背对着谢灼,整个人身形绷直成僵硬的一线。

她感觉身后床榻陷了下去,是谢灼撩起了被褥,睡在了她身边。

男人气息拂过她的后颈,带来几分痒意,危吟眉抿紧了唇,指尖攥紧被子边沿。

她和谢灼做过许多亲密的事,牵过手,相拥过,甚至婚前就偷偷亲吻过,却也只限于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