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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眉心一皱,觉得哪里不太对,正要走进仔细看看,纱幔后传来一道女郎的声音:“出去——”

危吟眉气息不稳,像是从口中勉力凑出这一句破碎的话语:“谁让你进来的,是姨母吗?”

女郎坐起身来,浓黑如墨长发散在身前,颤抖的声音似带了几分薄怒。

明姑姑一惊,只快步走到桌案边,将水壶放在桌上,“娘娘,等会您想沐浴,可以唤奴婢进来。”

“这里用不着你,出去,将门给锁上。”

这声斥责的话一出,明姑姑不敢再逗留,低头就往回走,然而关门时还是朝殿内看了一眼。

女郎跪坐着,身上松松垮垮披着一件男子玄色的外袍。金色的阳光入窗,在她身上如镀上了一层金色美丽的光晕。

她长发摇动,俯低身去抱住了榻上郎君,口中溢出娇媚的一声:“七郎。”

明姑姑退出殿去,关门声再次响起。

帐幔之中的危吟眉,俯下面颊,清澈的眼里倒映着郎君俊美的面容,她眼里满是水,双瞳秋波起了皱痕,一滴泪从眼底垂下,落在男人高挺的鼻梁上,随后柔若无骨地倒在他怀中。

“谢郎。”

她的神思被殿内的炉香扰动,整个人不受控制,只想着紧紧地抱住他,耳畔都是他微重且磁性的呼吸声。

“谢郎,我有些难受。”

谢灼喉结滚动:“哪里不舒服?”

危吟眉将脸埋入他脖颈间,轻轻地在他耳边道了几句,引着他去缓解不适。

甚至到这个时候,她还不忘:“你给我在腰下垫个枕头。”

一个时辰之后,女郎已昏睡过去,谢灼从榻上下来,走到桌案边,提起茶盏给自己倒了一盏茶。

香炉里的香还在燃烧,谢灼方又抿了几口茶,冰冷的茶水入喉,依旧缓解不了他喉咙中的燥热。

他胸膛之中也隐隐浮动燥热之气,转身走回榻边,一垂下目光,就落在她细腻白皙的脖颈上,肌肤在光下泛着美玉一般的光,新鲜的痕迹犹如粉透的桃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