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昏黄的烛光摇晃,谢灼莞尔微笑,秾丽的眉目间倒映着全是她的身影。

这便是狡诈恶劣的男人,非要把话全说直了,不肯委婉一下,一定看着她羞涩得不成样子才肯满意。

他指尖轻抚她的耳垂:“娘娘若实在受不了,这几日便歇一歇,缓一缓吧,怎么样?”

他还以问话结尾,非要危吟眉面对此事,给他一个答复。

危吟眉只觉他太过分,却也不得不咬着唇瓣,回答:“那便多谢燕王了。”

如此羞愧不堪的情态,让身侧人轻笑了一声,那戏谑之意危吟眉听在耳里,捞过被子盖过头顶。

谢灼看她真要歇息了,起身去吹了灯。

黑暗席卷下来,殿内漆黑一片,危吟眉眼里却亮如白昼。

她与他同榻而眠,方才还能玩笑地说几句话,她忽然只觉一阵恍惚,好像二人有一瞬回到了从前。

危吟眉不再去想,拢紧了被子,阖上了眼帘。

一连几日,危吟眉都躺在榻上歇息,如此缓了好几日,酸疼感还没有消去。

如谢灼所说,太后近来确实没敢做什么,还派人来椒房殿传话,道摄政王暗中盯她和椒房殿,最近莫要露出马脚。

也是这日午后,谢灼差人来知会了危吟眉一声,说他要回去北地一趟,处理军务。

谢灼走后,危吟眉手轻抚上小腹,想谢灼回北地一来二往,路上少说也得一个月,也不知她的月信这次会不会推迟。

却说摄政王要离开京城一个月,倒给了少帝一丝喘息的机会。

夜晚的未央宫,烛光耀耀,灯具辉煌。少帝与叶婕妤一直忙到三更夜才歇下。

叶婕妤倒在谢启怀里,额间缀满细汗,仰起头看着年轻的帝王,红唇微张:“陛下感觉好些了吗?”

谢启眉梢蹙起又松开,吻了吻怀中美人,道:“这几夜咱们再试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