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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不可否认是,眼前的女郎腰细腿长,身段玲珑,该丰满的地方则丰,盈盈若春山,该纤的地方则纤盈,没有一丝多余的赘肉,似山似春水。

如此尤物,大抵是没有男人能拒绝的。

至少从危吟眉身前留下的印记,云娥想,摄政王也不会例外,危吟眉周身的气息太过温软,让人禁不住想要靠近,最好一亲芳泽。

从猎场回来,危吟眉便一直腰腿酸疼,上榻不久便沉沉睡了过去。

接下来几日,危吟眉倒并未与谢灼再私下中见面,他有公务要处理,危吟眉则另找了侍卫学习骑射。

虽如此,二人的营帐靠得极近,总免不了打照面。

每到此时,危吟眉脑海中总浮现那日午后,和他在猎场里的画面。

到了比试那日,猎场外围满了贵族女郎,一派热闹的景象。

少帝坐在马上,与周围臣子谈笑风生。

“陛下觉得哪位女郎能赢?”

少帝道:“不过是比个热闹罢了,何须挣个高低?这群女郎平素当惯了端庄的大家闺秀,少有能骑马游猎的,能打上一二只兔子就算不错了。”

四周人聊着聊着,不知谁人先开口提议,不如压个赌注赌一赌。

“那陛下猜猜看,哪宫娘娘猎得最多。”

谢启轻笑,他哪里用猜,他给叶婕妤备了最好的教官,虽练了三日,不足以成什么大气候,但至少可以猎得像模像样。

他目光微微移向一旁的谢灼,忽然来了兴致问道:“摄政王以为呢?”

郎君玉冠华服,配雕弓宝剑,坐于马上,风姿迢迢,端是天人之姿。

这厢少帝挥了挥手,道:“最近南海进贡来一盆红珊瑚玉石盆栽,玉石剔透,珊瑚红亮,是极难得的贡品。朕便押这个好了,若朕赌输了,就送与你们。”

这皇帝都下场押赌注了,四周众人哪敢不卖皇帝面子,也纷纷下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