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织田作之助每天都在犯蠢,黑泽阵每天都在给犯蠢的幼驯染收拾烂摊子,所以,织田作之助落单了。

琴酒摩挲着少年稚嫩的脸颊,眼底的情绪晦暗不明。织田作之助虽然迟钝,但也知道琴酒不怀好意。正是对琴酒此人了解得透彻,才更知道琴酒此人如深不可测的黑暗深渊,不可窥探,不可靠近。

电话铃声突兀响起,织田作之助松了口气,总算得救了,差点就死在琴酒手里了呢。琴酒半阖双眼,掩饰不悦的情绪,“首领有请,小织田先生。”

“怎么了,一副得救了的表情。”中年男人将钢笔放在文件上,身体后倾靠着椅背,笑眯眯地欣赏少年纠结得差点打结的呆毛。

织田作之助确信自己的表情只有呆和更呆两种表情,面瘫嘛,他还是有点自知之明的,“你为什么会知道我在想什么?”

“因为我会读心术。”

读!心!术!

呆毛绷成一条直线,织田作之助捂住心脏后退了一步,表示自己受到了超级大的惊吓!救命,这里有只乱步猫同款读心术!

中年男人欣赏够了少年的小动作,才慢悠悠地开口,“骗你的。”

哦,我就说嘛,读心术这种逆天技能怎么可能随处可见,等等,这家伙怎么知道我在想什么?!

织田作之助猛地看向中年男人,少年人澄澈的蓝色眼睛对上男人历经世事沧桑中充满智慧的红色眼睛,轻轻地询问:“你的玩家牌是从谁手中抢来的?”

中年男人轻笑一声,眼角的皱纹愈加清晰,“织田一直都是个聪明的孩子。”

偷渡。

既然太宰和乱步能偷渡,那其他人也可以,比如天衣无缝的持有者——森鸥外。织田作之助想,织田的父亲果然是个无耻又恶劣的混蛋。

玩家牌是森鸥外从先代手中抢来的,织田作之助猜森鸥外代替了原来的首领,并理所当然地继承了先代的财产。

这很容易,组织的首领很神秘,就连琴酒也不知道他的外貌。也许琴酒怀疑森鸥外的身份,但那都不重要,对森鸥外而言,只是一场有趣的游戏而已。

太过神秘也不太好,看,先代就是血淋淋的教训。

织田作之助突然就失去了对话的意愿,像只锯嘴葫芦紧闭语言的大门,啊,不要靠近森鸥外,会不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