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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这具身体在陈景年的强势入驻下重获新生,但是肉体上还是很虚弱的。

在经过刚才一阵剧烈地动作后,他的左手和全身都在向他发出抗议。

一阵阵胀痛感逆流而上,冲击着脑袋里的每一根神经。

“你就气我吧!”

刘广耕看了看全须全尾的徒弟,以为陈景年又在打镲,不满地哼了一句,就不再说什么了。

“我说,嘿,你怎么还落(la)落汤啊!”

那个推着车子的中年男人忽然叫了起来,三支手电筒立刻照向了被担在自行车大杠上的那个男的。

“哎呦喂,他特么不是尿了,他是拉了啊!”

“嚇,这味!”

“这是扎在粪包上了吧!”

“倒霉催的,真特么活该!”

“唉,我说老几位甭打镲了,谁行行好,和我换换手,这直甩粪汤子,谁受得了啊!”

推车的男人见这帮损友不仅不过来帮忙,还越离越远,捂着鼻子说风凉话,便大声地嚷嚷上了。

“倔炮,你特么过去推!”

一个岁数大的踹了那个碎了下巴的一脚,骂道。

“快特么点,老子娘刚给老子新纳的鞋!”

推车的见有了挡灾的,急不可耐地骂道。

倔炮耷拉着下巴,流着眼泪上前推起了车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