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靠着门,抱着双臂,冻的昏睡了过去。
再有意识。
是一个人将我打横抱起。
他用宽大的风衣罩着我,尽可能的用自己的体温罩着我。
傅寒年将我带回了车里。
车里开了暖风。
暖洋洋的,比我蹲在家里烧柴,前面热,后面凉,舒服多了。
傅寒年姿态闲散的靠在驾驶座上,下巴微扬:
「你不问问我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吗?」
见我不说话。
他指尖轻敲方向盘,气定神闲的说:
「你以前和我说过,你妈重男轻女,偏心你那个爱闯祸的弟弟,她能走投无路的打电话问我要钱,肯定已经事先为难过你了。」
话说到这。
他顿了顿,好整以暇的观察起我的表情:
「你真的要彻底和我撇清关系吗?
「据我了解,以你母亲的脾气,一旦我不汇给她那笔钱,她一定会跑去你学校里大吵大闹,我不想你抬不起头,所以我答应给她了。」
我绝望的捂住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