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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青惊呼一声,欲坐起拒绝,不想他突然压了上来。

今晚的夜出奇的亮,尽管窗户已贴实的关上,但月色还是透过缝隙偷偷照了进来,碎碎的印在各处。

夏青痛呼出声,当成为女人的这一刻,她痛的几乎全身蜷缩在一起,可身上的男人未有丝毫停下的迹像,她痛的身子轻颤起来。

从没有想过这种事会这般痛,婶婶李氏也只是告诉她会通,可不知道会如此痛,拔草时,有时也会被刺所刺进,那时也痛,可比起这痛了,那简直就不算痛了。

夏青抬眼看着身上的男人,碎碎月色之下,他满脸不耐,依然是那样冷清,因闭着眼,她看不清他到底在想什么,而且,他衣服几乎没脱一件。

再怎么不经人事,夏青多少也知道了一些。

痛楚一波接一波,夏青有时不明白自己为什么要这样忍受,但不忍受又能如何?她离开了爷爷,离开了山脚村,出门在外,该忍的还是得忍啊。

当他翻身下来时,夏青不做作的轻吁了口气,不是在内心里,而是当着应辟方的面轻松了口气。

应辟方正整理着衣服的身子一僵,怀疑的看了床上的人儿一眼,方才他似乎听到了这女人轻松了一口气的声,就见这时后者拿过了一边的被褥盖上了身,转了个身睡去。

应辟方眯起了眼,他想应该是他听错了,可看着这个女人这般举动,不知为什么心里有气,他都这样对她了,她不该趁机表现一下好让他待她好点?这种时候,她更应该积极侍候他吧?一个没品没貌的女人,如果连殷勤也不会,那还剩下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