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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司派了一个财务来办事处对账,并和每个人都单独进行了谈话。

“路主任平时多长时间去你的市场?”一个上了点年纪的人问我。

“一个月去两三次吧?”我实话实说。

“他去了以后都做什么?”他面无表情地边记录边问。

“来了以后就自己到医院转一圈,忙完就走了。”我不是太明白这个人为什么这么问,也不知道这个人和老路是不是熟悉。所有都在讲着真实情况。

“你觉得他这个人怎么样?”他仍旧继续着问。

“还行吧,我平时见他比较少。”我尽量让自己少漏出一些主观情绪,却又更渴望老路能得到一定的惩罚。

“有没有扣发过你的奖金?”终于还是拐到了这个话题。

“以前有几个月我都没有发过奖金。”

“这些奖金都到哪里了?”他终于抬起头看向了我。

“这个我不知道。”我确实不清楚老路是怎么处理这些钱的,按照当时看柳超写的材料里猜测的话,肯定是将钱打给另外一个人后,又被老路收走了,但是这只能是猜测,在没有证据的情况下,不能乱说,更何况这些内容还在被他记录着。

“现在是不是还这样?”这个人对这个结果好像也没有什么意外,继续转身写到。

“这个月给打了上个月的奖金。”我尽量客观地描述着,以前的没有收到要如实说,这个月已经收到的也如实说。

“为什么从这个月开始算你的奖金了?”

“领导说我以前都是实习,没有奖金。后来我跟他要了几次后,他才同意发给我的。”这时的我在被进一步问询自己切身事情时,感觉公司这个人应该就是来详细了解我的事情的,自己觉得有必要一五一十的去讲下了。

然而,越讲下去,我的内心越觉得不公平。仿佛所有在这个争取的过程中积压的愤怒终于找到了宣泄口,包括当时如何让自己家里凑钱,甚至家里如何不容易才凑到。凑到后也没有明确态度说什么时候给我奖金一股脑地全讲了出来。

“好的,你反映的情况很重要,我都记下来了。你放心吧,这次谈话我也会对外保密的。”他对我的絮叨不太感兴趣,只是让我看完我们谈话记录后,合上了笔帽。

走出酒店后,我看到老路在酒店门口转来转去,仿佛热锅上的蚂蚁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