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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闯即使对自己的离开有过几百次假设,但他也不会想到这个地方对他的离开是这样的欢迎仪式,挫败感爬满了全身,低着头慢慢地牵着早已在山下备好的马,马似乎也看出来了这一行人的低落,十分听话,乖顺的很。

有时候,动物比人更讨喜,动物不会尔虞我诈,动物不会张口说话,即使他说了话,你也听不懂,不在意,即使他对你用行动表达了不满,你也觉得没什么大不了,甚至还有想笑的欲望。

这一切的一切是因为你觉得他和你压根不是同一类,那对于这种只会抹黑别人的人,那爸爸也就不把他们当人看了。

刘闯在和松松讲着这些大道理,反观松松已经睡的如此香甜。

刘闯和光迎相视一笑,烦恼不需要装在身上,要试试忘记,学会向着他们说再也不见。

一路的颠簸,搞得松松睡了又醒,醒了又睡,反反复复。

刘闯心疼死了,开始给松松讲起故事来了。

按照刘闯的回忆,那个时候我的奶奶貌似还在,只记得我奶奶在一个炎热的夏天抱着他在树下乘凉,以往邻居家的奶娘会过来一起聊天,这天她家恰逢有事,家中空无一人,这一点奶奶是知道的,奶奶摇着蒲扇,一晃一晃突然感觉到了邻居房子里面不对劲,怎么会传出煮腊肉的香味,奶奶自幼以担当为生,她把我放在地上的石板上,自己独自敲门,没人应答,但越往里走,腊肉的香味越来越浓,奶奶断定里面有人,随手抄起一根大棍子就冲了进去。

来到厨房,看到一个身体高大的人在那里坐着,手中拿起一本书在那里读,奶奶直接抄起棍子朝他身上打了下去,奶奶没有打头,怕会打死他,只朝着肩膀狠狠打下去,那位乞丐模样的壮汉也不还手,就哎呦哎呦叫着痛,奶奶就直接把他赶了出去,并掀开锅盖,里面零零碎碎煮着些东西,有中药,袜子,还有发霉了的腊肉。

奶奶见状,直接将这一锅端出来倒到污水沟里,原本一言不发的壮汉呜呜呜叫来起来,不顾臭味,直接伸手掏起来,带着那污泥一并吞了下去,吃的什么有滋味,奶奶看不下去想把他赶走,他就是不走,也不说话,仿佛在等什么重要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