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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脚刚走,七娘带着几个仆役进来,催他们出去,清扫起房间来。裁春领着李未羊下楼梯,李未羊忽地想:忘记问刘左使爷爷近况如何,不由懊恼。裁春见他郁闷,以为他见死人场面,精神萎靡,便用银票戳戳他脸,笑道:“吓坏了,要不要拿这个叫一桌酒给你压压?”

李未羊道:“刚吃过饭,哪里喝的下?”又忙道:“并没有吓着。”

裁春笑道:“李公子真是豪勇。”

李未羊听她取笑,羞恼道:“你们这什么地方,出了人命,要怎么办?”

“你也听见了,死的是连山盟的小喽啰。还不敢找三奇的麻烦。”

“为什么?好汉也难敌四手,柳公子虽然武功高强,”李未羊说着,想到初见柳八时被人追着跳湖,不由一笑。

裁春盯着他,“你笑什么?”

“没什么。

是说即使武功高强,也抵不住连山盟仗着人多啊。”

“那又如何,我爹要是想,取了秦焱、齐猛性命,也非难事。他们不敢。”

李未羊思索片刻,承认她言之有理。但嘴上不服,“那为什么不取?”

裁春翻了白眼,“他们背后有人撑腰,秦连山只会传武功给秦家人。齐猛真正授业恩师是辛苦命。”

李未羊瞠目结舌,“你懂得真多。”

裁春心下高兴,说道:“我只是听楼里客人聊天。你是在江湖上走的人,想必也懂得不少。”

李未羊答道:“不错。”

话音刚落,背后一人哈哈大笑。却是傅艳阳。他披散着头发,抱着一缸美酒,笑得前仰后合。李未羊半恼半惊,退后几步。傅艳阳也不理他,对裁春道:“阿春,你莫听他吹牛打屁。他懂个甚鸟,亏我带他出来见识,倒在这里哄你。”

裁春捂嘴一笑,目光来回流转,道:“傅叔叔的意思,他竟是个呆雁不成。”

傅艳阳摇摇头,正色道:“他这叫呆吗,放着满楼的妓不要,只跟着你。”朝着李未羊竖大拇指,“小子,维鹊有巢,维鸠居之,天生艳阳,以酒为名,帝力于我何有哉!”

李未羊不知所措间,裁春骂道:“这老鬼又喝醉了乱念诗书。”傅艳阳瞪大眼睛,“岂有此理,我没有醉。”

“没有醉却在胡言乱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