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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人冷笑道:“更胡说了。什么物件杭州城内买不着,反要到城外去!你怕不是偷主人家车的小贼罢!”喝道:“停住了!”将马赶前,马车不得已刹住,老马愤愤喷了个响鼻,要往前撞,李未羊连忙拉住。他抬起头来,那二人见了,道:“你这模样不似小厮,快老实交代吧,这马是怎么来的?”

李未羊笑道:“连山盟还管人像不像小厮么?你们又是谁?”

“你敢还口,知道是连山盟的,还问甚么?给我滚下来。”左边那骑驭马上前,伸手来揪拿。李未羊反手挥鞭挡了,伸腿将他踹下马来。另一人叫道:“动手的要死!”抽出锻锦包着半截的刀,半是威吓半是真切地砍来。

李未羊怕来人伤到裁春,便稳坐在马车上不动,剑已不及拔出,便以鞘代锋,上一扫、下一点,正点在那人手腕上,那人痛呼一声,刀落在半空,李未羊横空踢出,将刀蹬没入路边草丛去了,

再难寻着。李未羊怕他还有兵刃,一时想不到法子,拔剑往他小腹捅了一下,那人哼都不哼一声,昏死过去。

摔下马的那人惊恐万分,李未羊提剑过去,裁春探出头喊:“你会点穴吗,点住他就是了。”

李未羊应了声,将那人点了,那人也是哼也不哼,晕了过去。

裁春跳下来,说:“你捅死他了?”手里拿着纱布和罐子。

李未羊伸手探了下,“还有气。”裁春用纱布缠住那人伤口,说:“仔细按着这。”李未羊依言按着,血液慢慢浸染开,李未羊有点不忍,扭过头去。裁春清洗了伤口,又扯了段纱布包好,笑道:“这下路上没有水喝了。好了,放开吧。”

裁春站起来,走到那个点穴的人前,蹲下察看,轻呼了声。李未羊跳过来,“怎么了?”

裁春摇摇头,“他死了。”李未羊瞪大眼睛,裁春又仔细复看了一番,道:“你点的力道偏大,真气郁结成块,堵塞了气道,他是憋死的。”

李未羊难过道:“怎么会这样,我是按爷爷教的。”

裁春安慰他,“你以往在家,发功点穴,心境平和,力道自然恰到好处。方才你搏斗之下,气血翻涌,力道已改,只是你自己也不知不觉罢了,却不怪你。”

李未羊道:“武学之道,变化多端。今日才知学时精、用时钝的道理,果然不假。”

裁春咳嗽一声,“古人有云一字之师,这人也算是你的一命之师。”

李未羊说:“把他拖到草丛里吧?”裁春点点头,“藏严密些。”

裁春又回转来,见另一个包扎好的人呼吸渐渐平稳,心下稍安。等李未羊过来,她说:“你试试叫醒他看看。”李未羊推拿了一番,摇头道:“他醒不了。”

裁春想了想,“点住了把他放车里,我骑马。”说着收拢了那二人的马,扯下红绡,见里面夹着一张丝带,对李未羊道:“你来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