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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头”的紧随其后,贴在仓库的通风窗口下,屏住呼气,侧着脑袋,吱楞着耳朵。尽量想听到里面的声音。就听到大粉坨娇滴滴地的说”想死老娘了,

墙里的放荡叫声传出墙外,只有一墙之隔听声的可受不了。他也射出来,射空一切。他的心里是空荡荡,脑袋在想着人家玩的是女人,可自己是玩的是自己的**。

咳!耳不听心不烦眼不见嘴不馋,今天老子就忍了。不!绝不能放过这个把柄,我要利用它也搞上她……。

只听到墙里大粉坨长叹一声——舒服死了!短促的呼气声叫声停止了。缓一会儿她细声细味的说:“人家没有玩够!明天晚上还要玩吗!行不行啊?”

五爷有点难为情的说:我行!可明天要是伙拢不到局怎么办?你那老鬼要是没有“抽红”的事干,你出的来吗?

“那就后天呗”

“就是大大后天要是也伙拢不到局呢?”

“小馋猫!你还拿扭起来了!老娘告诉你过了这个村可没有这个店了!”

这一切被墙外的人听个真真切切。

他心中有了数,他没有冲动,躲进了几步之遥的饲草棚里。

仓库里,忽然,传出了往口袋里到粮食的声音。——哗——哗声响,他知道仓库里的囤子里存放着黄豆、大米、小豆。

仓库门吱吱嘎嘎慢慢开了,一个人头探了出来,东张张西望望。除了马厩里的马匹打着——噗——噗的鼻声外,没有人影和其它的动静。他才大步流星走到队部门口回家的大道上。

大粉坨从留着的门缝见到五爷已经走向回家的大道,这预示着她回家的路上没有人,她转身反回仓库拎出半口袋黄豆,从容的用锁头锁好仓库大门,像从自己家仓房走出来一样,离开了队部的大院。五爷、大粉坨万万没有想到真的隔墙有耳了。

“打头”的暗自庆幸机会来了,但愿她们下次还这么干,就有机可乘,让老子也尝尝让男人垂涎三尺又肥又嫩的老母鸡……。

没过两天,“打头”的大功告成。原来自从那天晚上回家之后,翻来覆去睡不着觉了,他到特别关心起伙拢局了,局成了。不但黄粱美梦能成真,就连梦寐以求摇空“五爷”的目的可能是有突飞猛进的成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