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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诗槐咬人没用几分力道,不像是泄愤,倒像是情人间狎昵的小游戏。

难道是养猫养久了,各种习性都向猫靠拢了?

好的地方是,没有一般醉鬼那么难缠。

但谢屿许久才平复自己的呼吸,长呼出一口。

垂眸看怀里的人,小小的巴掌脸,呼吸轻匀,乖乖惹人怜。

还为他曾经揣测过她腹上疤痕的来历,而觉得冒犯了佳人。

但今天,醉后却露出了些许端倪。

像温诗槐这样的美貌,曾经在什么男人手里绽放过,也不奇怪。

谢屿也没这么无聊,去介意这些。

温诗槐睡得迷迷糊糊的,不知道什么时候躺到了谢屿的腿上。

出租车司机的油门和刹车踩得都很突然,一脚急刹停在观塘云汀外。

温诗槐在惯性的作用下,一头撞到了什么地方。

她迷迷糊糊的,觉得挺舒服的,头埋在原地一直没动,直到谢屿将她的头推开一点。

一阵失重袭来,温诗槐差点从谢屿腿上滚下去。

她终于睁开了眼睛,视线上移,先看到谢屿的皮带,而后再往上,便对上一双深沉入墨的眼。

温诗槐揉着脸坐起来。

有点疼,刚刚是撞到了谢屿的皮带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