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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屿咬着烟笑了一声，像是在自嘲。
但他只抽了这两口，大概是看温诗槐没有离开阳台的意思，就把烟灭了。
他自己仍是站在那里，双臂撑在栏杆上，整个人的脊背微微弓着，整个人的姿态带着几分放松。
目光落在远处的天空，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温诗槐原本以为，今晚她才是思绪万千的那一个。
可看谢屿的模样，身上也似笼着一团迷烟，她看不清楚谢屿的表情，也读不懂他身上的情绪。
温诗槐正考虑是不是要把这个空间还给谢屿一个人待着，他忽然淡淡道：“我没有在看自己的照片。”
“哦？”温诗槐不觉得他有撒谎的必要。
虽然一个男人半夜看自己的照片这种行为是有点“自恋过头”，但谢屿有资本自恋。
他也不像是会拿这种小事撒谎的人。
温诗槐脑子一转，“我刚刚瞥了一眼，觉得跟你挺像的……”
她一顿，“是你的哥哥还是弟弟吗？”
不然，怎么会有这么像的一张脸。
谢屿摇摇头，“不是。”
简单的两个字，只是否认，没有更多的解释。
这就是不想延续这个话题的意思。
但谢屿今晚的态度也很矛盾，他似乎是缄默的，但又没有让气氛彻底冷下来。
当话题结束时，他就会抛出下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