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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者的心瞬间凉了半截,暗骂自己没事装什么逼。
谁知道这时竟有人叫住了这贵人:“仲牧,算了。”
贵人一听,立刻低眉顺眼起来:“阿兄说的是。”
“仲牧”又瞪了这些黔首一眼,撂下一句“以后悠着点”后,转身离开了。
眼见贵人“仲牧”离开,众人都松了口气。然而这时小年轻却发现老者竟然浑身发抖,贵人“仲牧”离开了,老者也不起身。
小年轻以为老者是吓坏了,便走到老者身旁想帮帮他回神。谁知他刚一靠近老者,就听见老者嘟嘟囔囔:
“仲牧?这不是雍王之弟游洄的字吗?”
“难不成刚刚的贵人,竟是雍王游溯?”
听清了老者的话,小年轻脚下一个打滑,一屁股摔在了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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游洄跟在兄长游溯身后,一脸的不开心:“阿兄拦着我做什么?阿兄好心好意对待司州黔首,顶着那么大的压力轻徭薄赋,结果他们竟背地里这般想阿兄。要我说,就该把这些没吃过苦的司州黔首都赶出关。这么好的土地,分给我们凉州的男儿该多好。”
走在游洄身边的男人身材高大,穿着和游洄类似的黑色曲裾,却显出和游洄截然不同的气质。他的额间带着黑色抹额,腰间左侧配一把长剑,右侧却不像如今的贵族士人一样佩玉,而是空空如也。
这位便是如今司州与凉州的主人,雍王游溯。
游溯刚要说些什么,赶来接几位主子的京兆郡守杜望听到这番话,吓得脚下一个打滑,直接在游洄面前跪趴了下去。
游洄:“……”
游洄一脸嫌弃:“杜大人,不必行如此大礼。”
杜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