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凯德高强度冲浪的他觉得这一幕有一种诡异的既视感。
他脑子一抽问道:“我被噶了吗?”
柯因一愣,起身推门:“医生!医生!好像不太对劲!”
结果也不知道是因为他声音不够大还是怎么的,那群医生呜呜泱泱往着同一个方向跑走了,就是没人搭理他。
倒是门口站岗的武装人员看了他一眼。
柯因本来想将刚才的事复述出来,但在心底回忆一遍后,又觉得仿佛没什么好说的,“没事,开个玩笑。”
随后柯因关门,隔绝了门口大哥若有所思的目光,更加沧桑地坐回原位,拍了拍因为逐渐清醒而捂着脸,想要换一个星球生活的凯德。
“咱俩是怎么沦落到现在这个样子的。”
凯德陷入了回忆。
凯德是一名少尉,他年纪轻轻,每天的精神压力却很大,黑眼圈浓到熊猫看见直摇头,日常在猝死和辞职的边缘反复横跳,唯一的乐趣是在一群发丝日渐稀疏的兄弟面前,炫耀自己浓密柔顺又闪亮的璀璨金发。
令凯德没想到的是,意识损伤比毛囊死亡更为隐蔽,打压损友的乐趣不足以弥补工作给他带来的创伤,精神崩溃先秃顶一步找上了他。
柯因沉默了两秒,道:“其实我就是随口一说,你不用搭理我也可以的。”
凯德恍若未闻:“和兄弟之间没有硝烟的战争,终究是我输了个彻底!”
柯因:“……行吧,你继续。”
据凯德称,在发觉自己总是精神恍惚,还时不时用与之相反的诡异专注力盯着包括但不限于食物、衣物、纸抽、和好兄弟们在内的随机物品看,并让好兄弟们捂着屁股越跑越远,差点没友尽的微妙状态后,他做了一个不该做,但一般没人忍得住的事情。
凯德说到这里有些不好意思:“我上网搜了一下。”
柯因想起自己之前的一连串搜索记录,对凯德的敌意瞬间消退了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