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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

楚慕语了然,刚刚迈出一步,扶着战擎渊的手就被男人用力攥住,眼神冷冷的瞥着她,菲薄的唇轻轻开合,却没能说出什么完整的字句来。

“啊,是您的左边。”楚慕语没听到他说了些什么,也猜得到这混蛋八成是在讽刺她的智商,磨牙嚯嚯的回敬道:“啧,我早该想到您不会这么善解人意。”

战擎渊呼吸急促,懒得继续和楚慕语斗嘴,集中精神配合她的步伐,十分艰难的挪到了浴室。

把水温调到最高,楚慕语出去找到她的背包。

她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会随身带着这种东西,总之拿出草药一股脑的丢进去,算是做完了准备工作。

“请吧,战爷。”

好整以暇的站到一边,楚慕语非礼勿视的闭上眼睛,又悄咪咪的睁开一条缝隙。

半米外,战擎渊颀长的身子倚靠在墙壁上借力,沁出的冷汗浸湿了额前的碎发。

他修长的手指费力的和纽扣纠缠,菲薄的唇紧紧抿着,狂妄固执的不肯开口求助。

就这么静静地窥视了半分钟的时间,楚慕语没辙的轻叹口气,走上前握住了男人冰冷的手。

她突如其来的靠近令男人眸色微深,烟灰色的瞳孔倒映出她生动的笑脸。

或许是旧病复发的缘故,他没能在第一时间推开她。

而楚慕语是属牛皮糖的,眨眼间动手动脚的替他宽衣,嗓音温软带着不正经的笑意:“战爷,别这么小气嘛,就当是给我的福利。”

依着战擎渊的本意,楚慕语这混蛋女人根本不配得到任何福利。

然而病人向来没什么人权可言,楚慕语由着性子吃足了豆腐,好不容易把战擎渊丢进浴缸,擦了擦汗长出口气。

坐在浴缸的边缘,她低头摸着湿透了的袖子,就着浴缸拧了拧水,“战爷,您这有没有我能穿的衣服?”

战擎渊黑着一张俊脸,躺在浴缸里闭目养神,权当听不到她的废话。

奈何楚慕语早已在墨家当惯了小透明,被人无视也不觉得尴尬,俯身捡起了地上还带着战擎渊余温的衬衫,放在身前比划了一番。

“没有的话,把这件借我穿穿,大不了之后丢掉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