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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蔫了几朵,他不好意思露出来。
沈若臻盯着:“这是……”
项明章递给他,说:“我从弥敦道为你摘了一束花。”
07
从香港长途跋涉带回来,那束花枝没两天就软了,摆在卧房的花瓶里浸泡了一汪绿水,草叶气盖过了盒熏散发的迦南香。
门房收到两份请帖,姚管家送过来,顺手拉开了纱帘。
沈若臻倚着床头,午睡刚醒还有些困,他拆开第一封,卡片正中印着双喜字,是海映帆的结婚请帖。
另一封是项明章派人送来的,邀请他去格林马场一起骑马,以及商谈一件事情。
巧也不巧,两张帖子的邀请时间撞了,在同一天。
同窗好友的大喜日子,沈若臻一定要去婚礼祝贺,但项明章说有事商谈,兴许是重要的情况。
他正犹豫,瞥见一只白猫打门口闪过,笑起来:“灵团儿好几天不进我这屋了。”
姚管家立在床头,指着花瓶说:“猫鼻子灵,它嫌这花的气味不新鲜。”
“原来是这样。”沈若臻道,“没关系,公馆十几间屋子,不来这一间也不会拘束了那只小东西。”
家里数沈若臻最惯着灵团儿,姚管家惊讶地问:“都蔫儿了还摆着,这束花是哪位要紧的人物送的吗?”
沈若臻否认道:“打算扔的,忙忘了。”
姚管家心说你什么时候管过这些,他双手捧起花瓶:“我扔了去,把瓶子洗干净,等会儿让花房剪一束时令的鲜花插上。”
沈若臻“哎”了一声,阻拦道:“有一朵没谢呢,要不再摆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