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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就俯身过去调戏人:“褚哥哥,沉之的口水也在上面了。”他每每都是故意剩下来的,他就喜欢看着褚戈被他逗弄的模样,硬朗下的反差,甚是可爱。
想着这旧时记忆,姜存云的眉眼也不禁多了些抵达心底的笑意。
可是这好脾气没有维持太久,铺一出门,就被一个醉汉抓住了手,堵住路不让走。
那个喝醉酒的富家子弟蛮横拽着他衣袖,酒气熏人,恶狠狠的冲他骂道:“哟,这不是赵党的走狗吗?怎么,狗也学会了喝酒?”
瞬间,大堂静住了,来往的人都看向二楼,有不少人认出姜存云来。
姜存云见多了这样的场面,加之今天心情确实不错,他看着眼角还是带笑的,只是笑意不到眼底,声音愈发冷的笑道:“这话你爹来和我说都不够格,你算什么东西?”
末了,看着这人羞忿的样子,姜存云一双桃花眼笑的更冷了,附在人耳边,声音又缓慢又狠:“告诉你爹小心些近来的事端,可别哪天栽倒我手上了。”
这么明晃晃的挑衅放话,姜存云也不怕被人记下来弹劾。
那人的爹是半个太子党,在屏门事变后官位多年没有变动了,所以他儿子见着姜存云就气得慌。
可是他爹还是个从四品的官职,比起正四品的姜存云哪里够看,加上大理寺掌管着全国的重案和京城百官的案件,正常官员见着大理寺的人都客客气气的。
刚刚冲动的人瞬间面目苍白,有些后悔自己的冲动。
他踉跄着在小厮的牵领下走了。
姜存云彻底收回了那寒凉的笑意。
怎料,一转身,抬眼就对上了褚戈的目光,跟古井似的。也不知道他什么时候来的,又听进去了多少。
两个人隔着空气四目相对,又分别错开了视线。
褚戈向来面不改色的,刚刚皱着眉,三十多岁的人了,气势沉的很,眼睛里似乎含着些怒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