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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实在爱的不行,凑上去,蜻蜓点水的在褚戈唇上留了一个痕迹。
自己嘴角也上扬着。
这般只应当穿金着玉的公子哥,却留着一个人给他系上的狼牙。
那是褚戈在北地征服的一匹最凶狠的狼王的牙,边关苦寒难受,朝住东营暮往西。有次迁军驻扎之际,误打误撞闯入了狼王的地盘。他后面是吓得连连后撤的士兵,前面是虎视眈眈的野狼。
褚戈骑在马上,张开双臂,肌肉绷紧,拉满一弯二石弓,箭如雷霆疾走,瞬间射伤了狼王没来得及躲闪的右后腿,随后士兵拎着兵器冲上前将那狼王降服。
那根獠牙他就要了来,常在北地凄凉也明亮的月下打磨。
刻上一片祥云,是他心甘情愿献祭代表他的獠牙,牙上锁着一朵沉落的云。
姜存云向来玲珑心思,哪能不明白。
只多情眼眸与他四目相对,探过身去又一番缠缠绵绵,动情不已的温存。
次日醒来时,床头已经空无一人。
姜存云手摸着胸前的装饰,笑着指挥小厮给他拿了件点翠蓝织金圆领衫,愈发满意。
无意间竟摸到枕下留了一封信。
他两人三年多未曾通信,书房里也有一叠他写给褚戈没寄出去的信件。
在每个阳光恰好,思念正浓。亦或是风云变幻,聊表寂寥的时候。笔走游丝,用他一贯潇洒的行楷,书写着满纸风流和爱意。
信里面只字不提不好之事,只乱写一些逗人的打趣话,想着那人正经模样,不知又该脸红成什么样,就把自己也逗个不行。
他写信习惯先写着不正经的话语,留着封题处“展信佳”,“见字如面”那些家常中带着最浓厚思念的文字收尾再写,但总是久久落不下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