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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夏澈抱着何以晴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何以晴转头看我,勾起嘴角。
眼里是嘲讽,像是在嘲笑我的异想天开、不自量力。
“夏哥,今天晚上能陪陪我吗?”
“那老太婆死不瞑目,表情特别吓人,感觉晚上要做噩梦。
我害怕”
我努力爬回病床,双手捏紧拳头,胸腔里的痛苦、悲怨和仇恨,不断翻腾。
何以晴那点拙劣的手段,夏澈怎么会看不出来。
但他还是放纵她,为了给她铲除痕迹。
夏澈当天直接把外婆拉去火葬场烧了。
第二天才醒来的我,连外婆最后一眼都没看到。
接下去的一段时间里。
我一边养病,一边为外婆置办葬礼,无暇顾忌其他事情。
哪想到我会在外婆的追悼会上被记者团团围住。
“庄选手,有人说你的腿伤是赛前不守纪律,偷溜出去,才被砸伤的”
“庄选手,你的外婆在决赛后第二天就心梗去世,是因为您的原因吗?”
“请问庄选手是怕外婆阻止你嫁入夏家,所以故意气死相依为命的外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