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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还想重新直起身子，却被一只大手牢牢扣住后脑，只能继续乖乖趴在他的胸口上。
“你一直都这么蠢吗？”
闻人于宵被她的动作给气笑了。
阿丑想为自己辩解两句，张开嘴又不知道说什么，却因为从嘴里吸入浓烟而开始咳嗽个不停。
闻人于宵垂下头，有些紧张的为她拍背。
当然，这一切都是在阿丑看不到的地方。
闻人于宵看着天花板，眼神复杂的开口问道：
“你进来，是为了救我？”
阿丑和缓了嗓子，笃定地点了点头。
“你想我活着？”
这个问题很奇怪，阿丑愣怔片刻，又很是笃定地点了点头。
背上的手猛地将她箍紧，阿丑只觉得被他勒得有些疼，喘不上气。
只有闻人于宵自己知道，他在抱紧他生命中唯一的蒲草。
唯一能让他继续咬牙活下去的理由。
他们陷入长久的寂静。
久到阿丑以为闻人于宵被热晕了过去，她这样想着，抬手想去试探他的鼻息。
刚抬起的手却被一只大手精准握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