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努力往后缩着身子和江浅夏隔开一点距离,肖酒轻磕马腹加快速度,差不多还隔着个十多米,他就率先跳下马,牵着缰绳引步向前。

绿袍礼官一个箭步就蹿了过来,咬牙切齿的把缰绳从肖酒手里夺下,嚷嚷着让仆从搬来下马小凳。

自己不敢上前搀扶,只得让随从去叫队伍最后方的教习嬷嬷过来。

看热闹的宋傅文不耐烦的皱了皱眉,揽着江浅夏的腰就把她从马背上抱了下来。

“你你你,你们怎么能如此轻薄御封的贵女!大逆不道,成何体统!”

礼官打开手臂,用烈士的姿势,老母鸡似的把江浅夏整个挡在身后,视玄甲军的所有军人如登徒浪子。

等教习嬷嬷快步赶来,一把将江浅夏拖到一旁后,礼官才整了整衣袍,厉声质问古黎。

“古将军,难道您统领的玄甲军,已经丝毫没有礼仪道德的观念了吗!如此没有分寸的队伍,只算得上虎狼之师,不配称为帝师!”

古黎端坐在如墨般漆黑的高头战马上,鳞甲在阳光下显得无比狰狞,让人从骨头缝里往外冒凉气。

居高临下的睥睨扫视,古黎寒气凛然的一眼,把义愤填膺的仪仗队,看的气焰全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