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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年来,男人不断地思考,不断与自己辩驳,又每次将另一个自己说得哑口无言。

凭着这些,男人辩倒了祭司,那个高台上的人被说得满脸通红,他不安而愤怒地敲着高台的护栏。

而那些观看辩论的农奴,他们为男人叫好,因为男人没有名字,所以他们以“首领”或“农头”称呼他,他们簇拥到男人身边,其中那个叫凯克的,问他能不能将那位拯救的主,分给他们。

“主就在那里,当你追寻良心时,祂就站在你身边,无需你刻意求取。”男人这样说。

那祭司听着这些渎神的话,气上脑袋,拍打护栏,见没人理会自己,祭司羞愤地低下头,气冲冲地撇下他们走了。

晚上的时候,达拉布还疑惑那祭司为什么没留在这里过夜。

“老爷,他落荒而逃了。”一位名叫麦伦的农奴这样说。

“逃?逃什么,有什么好逃的?他打骂你们了吗?”达拉布更是不解。

若是那祭司对他农庄上的农奴动手,这贵族是绝不允许的,这里每一个人都是他无比宝贵的财产。

“没有,老爷,他跟我们的农头吵了起来,关于主的问题。”农奴麦伦如实回答。

“主?你们农头是个懂神学的?”达拉布很吃惊,想了想,又问道:“那他识字吗?”

“识!农头他绝对识字!我看见他有些时候在地上拿木枝写些什么。”农奴麦伦看到达拉布语气里想提拔男人的意向,主动地说起好话。

达拉布刚刚好有一个十二岁的独子,他正愁找不到可以胜任的习字老师。

很快,男人便被达拉布召到宅邸来,贵族老爷坐在餐桌上,亲昵地邀请他坐到桌上来吃饭。

“农头,”达拉布也这样称呼他,“我得请你教我儿子识字,以后每月多给你五铜德里克。”

“我可以答应,但......”男人盯着他的老爷,“我晚上来教,早上一样还是得去务农。”

达拉布惊讶而感激地看向男人,这贵族头次见到如此有责任心的奴隶,差点眼角淌出眼泪,他大声赞扬这男人,说男人是这座庄园不可或缺的副手。

达拉布随后赞扬起自己,在众仆人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