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察觉到这变化的纪白羽松了口气,用自己的神识去安抚那暴躁不安的气息:“我是纪白羽,我相信你不会伤害我。”

戚承淮的神识仿佛一头被人触碰了逆鳞的龙,在自己喜爱的人反复劝导下渐渐熄了怒气,陌生的眼神稍稍软化下去,朝着纪白羽的方向踏出了步子。

即使瞄到戚承淮没有松开他手里的剑,纪白羽也没有退开去,而是定定地站在原地,脸上带着淡淡的笑意看着他接近。

戚承淮两步就跨到了纪白羽身边,垂眼居高临下地端详她,过了许久才松开长剑,长出一口气,伸手将纪白羽拥入了怀中:“是你。”

纪白羽伸手拍拍他的上臂,却只拍到坚实的肌肉,于是一撇嘴:“你怎么了?”

“我没事。”戚承淮抿紧嘴唇,“还好我没有伤到你。”

“你不会的。”纪白羽不得不用双手环上他的肩膀,“你不会伤害我的,可是你会伤害你自己。”

戚承淮这样的情况是很异常的。他不是普通的走火入魔,既然他知道自己有发狂的行为,就说明这件事情不是第一次发生,也就是说,这是一种像“病”一样的症状,而且是长期无法根治的疑难杂症。

纪白羽抬手捏上戚承淮的手腕探他的脉搏,后者一点反抗也没有地任她捏住了自己的脉门:“神农谷也束手无策。”

诚然,戚承淮的脉象沉实有力,根本看不出来有任何的异常,不如说正常得过头。

纪白羽皱了眉,有些不快:“……多久发生一次?”

“十天半个月一次吧。”戚承淮的眼神贪婪地在纪白羽脸上流连,在对方看过来时又悄悄收敛,“一会儿就会好的。”

“上次是什么时候?”

戚承淮一皱眉,显然有些不想回答,但在纪白羽的逼视下还是乖乖答了:“五天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