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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晨,阳光从蓝色的远方光照过来格外的刺目,我拿着长枪坐在屋子前面。

(回忆篇)

在病毒和局部管控没有真正意义上覆盖全部小区时,我就感到危险将至,我取出多年的积蓄买了一支大口径单发带枪镜的狙击步枪,和一支雷明顿m870霰弹枪相关口径的子弹也买了不少,剩下的钱全买了饮用水和罐头食品,还有一些生活用品药品,在我们居住的大楼里,每家都加装上了金属的防破拆防冲击铁板门,我还买了夜视仪望远镜,我买了一个大冰柜,放我的冷冻牛肉羊肉和鸡腿香肠等食品,我还买了盾牌和野猪矛,有一个房间放了几大桶饮用水,在水电和燃气没有中断前我不想离开我的住所。

我进出小区是凭借我的电子门禁牌,我也没有告诉别人我住在哪,我目前还住在医院单位的宿舍里,我现在的小区楼房是我贷款买下的,做为我的末日堡垒。

我每周都去那里查看几回,把过期的食品和水处理一下,再购买一些补充过去。

我在医院工作,但是我一直没有防身武器,仅有的防暴叉就是个软铁皮摆设,我不得不再购买一支锋利的长矛,放在我的身边。

虽然已经是接近末世了,但是医院的秩序还可以,每周都有补给车送药送食物和其他物质,但是随着丧尸的增多,一些高层领导都挟私跑路了,一些医护也不来上班了,食堂的仓库被公开打开,领导成车地往外倒腾生存物资,为了稳定人心,还是有一二个主管给我们争取了一些食物和物资补给,只是越来越少。

一天,我早上醒来发现医院空荡无人,后来遇上几个医生护士,他们也很惊慌,说昨晚有一些陌生人闯入医院,洗劫了部分仓库,拿走一些药品,不久高层主管来了,他们立刻找来人加固门窗,配给保安并下发霰弹枪和震荡催泪弹,并把重要药品物质和食物转移到地下库房,但是主管没有给我们医护人员发枪,我们只能自己找来钢管自卫,他们遗留了一个箱子,我把它藏了起来,后来打开一看只是几个防毒面具和几个小型便携氧气筒,可供6个小时吸氧用,将来也许能用上。我以为这些人留下来不走了,可是半夜起来一看,这伙人也是在搬走许多物质,乘车逃走了,可能是内部哗变,临时改变驻守的主意,原来的那个正义的主管也被人胁迫走了,我们很愤怒,旋即我们也砸开了一个库房,搬空里面的东西,大多是牛肉羊肉罐头和药品,也不多,大家各自分了一些,就连夜散伙了,我找来一个购物车装了满满的一车,趁夜运回了我的避难所,但是我贪心不足,在清晨时又返回来,搜罗可能剩余的物质,我在卫生间发现一个被打昏的警卫,他的枪和靴子全没了,我扶他到走廊坐下,他依然不清醒,我看见他身上还有2个霰弹枪弹夹和3个震荡弹就摘了下来,放在我的小包里,我拖不动他,只能放下他在走廊里,说不定他的同伙马上就到,我会被认定是凶手的,我用面罩把自己的脸蒙上,我迅速走开,我去地下的仓库看看,那里一片狼藉,墙壁上留有弹痕,空气中有硝烟味,看来这里发生过枪战,果然,在一片空地有2个警卫趴在地上,身上中弹,死去多时,在门后斜放着的一支霰弹枪位置隐蔽没人注意到它,我正好需要它,这是一把枪管比较长筒的霰弹枪,有点破旧但看来威力更大一些,我身上的霰弹也能装进去,我给枪里填装满霰弹后,又去搜寻那两具尸体,没有其他武器,只在尸体下找到一把开山刀,是锋利的安大略十二砍,只是没有刀鞘,我从包里拿出一条毛巾缠好刀刃放在背包里。医院里已经不安全了,很有可能渗入了黑帮,他们在互相掠夺交火。现在是中午时间,他们不是在吃饭就是在休息,不会停留在这地方的,我又搜索了几个房间,只弄到手一些毛毯和工作服,没有什么值钱的东西,几乎所有的东西都被洗劫一空,剩下破桌子椅子,我也不敢久待,也急忙走出大楼,在大楼拐角处我看见二三个人正在往卡车上搬成袋子的一堆东西,趁其不备我潜伏过去用力拖了2大袋子放在一边隐藏好,自己也躲藏在树后观察他们,也许他们急于装车,并没有注意清点数目,很快就开车走了,我在附近也找了一辆破自行车,搭上2个袋子匆匆离开这里,袋子很沉重,我也没有看是什么,等找到僻静处我打开袋子,发现袋子里面全是现钞,估计是传销或者是黑帮的钱,我找了一个银行无人柜员机把钱全存进我的银行卡里,大约有五百多万,足够我买上一个豪宅的了,我把自行车和袋子都扔进附近的垃圾箱里,为了防止追踪我去超市和咖啡厅呆到傍晚,入夜后我才回到了我的避难所,现在我有了足够用的钱,下一步是去采购我需要的食物和物品,我在身边留下几万块钱现金,以备不测。

我知道这伙人肯定是要追查这笔现金的,我必须有所准备,我去枪店买了一把9毫米的手枪和几盒子弹,留心陌生人,我不和任何人交往,深居简出,应该很安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