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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乔先生,袁师傅做了些营养粥,方小姐都吃光了。”

大概是躺了太久的原因,方筱乐的身体自然向左侧弯曲,乔牧屿在她左侧的床畔坐下,自动将她不久前的排斥情绪全部忽略,他眼中的笑意温柔得足以令人沦陷。

“吃饱没?”

方筱乐鸵鸟式点一点头,没说话。

“爸妈年纪大了,不适合陪护,所以我让他们回去休息了,白天再过来陪你。”

方筱乐小心翼翼地观察着他。

“看什么呢?”乔牧屿低头瞅瞅,身上没有脏东西,伸手摩挲下巴两下,问她:“帅么?”

帅个球。

虽然心里是这么想的,但方筱乐并没把这三个字说出来。开玩笑她很热爱生活的好吧?眼下还没弄清楚这家伙究竟有什么目的,爸妈又不在,她可不想跟他对着干,那岂不是故意找不好的果子吃?

“帅。”

乔牧屿喜笑颜开,心里软的仿佛收割了满登登的棉花,什么排斥、抵触、忘记他,都不重要了。司机接走父母以后,乔牧屿往回走,想起许多年前,方筱乐即兴作的那首诗。

是他跟沈羽慈分手那年,她顶着平安夜的大雪一间酒吧一间酒吧找到他,结果最后她喝个酩酊大醉。方筱乐的酒量是很好的,他知道。那晚他没怎么喝,因为存了逗她的坏心,跟沈羽慈分手对他来说并非什么了不得的事,但这家伙就替他塌了天。那天晚上方筱乐给他灌了许多心灵鸡汤,说一段便来一句“我干了,你随意”,最后就是她醉醺醺的,他仍然清醒。

喝了酒便不能开车,在路边等代驾的时候,乔牧屿搀着东倒西歪的方筱乐,十分不耐烦地听她继续啰嗦。

她几乎一整个挂在他身上,颤颤巍巍伸手向上指着天,肿胀的两眼迷离璀璨,肿胀是因为在酒吧里喝多哭着劝他别伤心来着。他的确没伤心,但是方筱乐哭得让他产生了“是她跟沈羽慈分了手”的错觉。

结果出酒吧又恢复了笑嘻嘻本色,打着酒嗝指天作诗劝他:“给你作首诗,好……好好听着啊,我不轻易作诗的。月亮今天不太圆,星星少的也可怜。”脑袋瓜像古代人背书时那样转几圈,后两句便脱口而出:“失恋分手无所谓,明日定是大晴天。”

什么狗屁诗。

说她念过初中都过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