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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着黄歧的车一直往北开,实在按捺不住“不是,你到底要干嘛呀?”我问道。

“到村子里去。”黄歧回答。

“那墓在村子里?这么说不太好挖罢。”我说道。

“不太好挖,”他一脸讪笑的看着我“少年,少看点儿快餐式的盗墓小说罢。”

老子看的是祖师爷的盗墓小说,我内心喃喃。

“你们要下墓,我就不看小说,他也得掘地刨坟找路口罢,你当自己土行孙呐。”我“切”声道。

“我不是土行孙,我是土拨鼠。”黄歧依旧拿我打趣。

“土拨鼠也得打洞。”我说道。

“那我再换一个。”黄歧不紧不慢的说。

……

如果姚昆仑和常安其中无论是谁都没有这样的遭遇,我真的会不平衡。

“行了不逗你了,我告诉你,”黄歧说道“怎么开不了玩笑呢。”

姚昆仑和常安是徒步往西走的。

“村子里的老人嘴巴碎,你搁这附近瞎晃悠什么?”姚昆仑问。

“我在想。”常安道。

“你倒是说呀。”姚昆仑无奈。

“我说完了,就是我在想。”常安回答。

“你在想,你这想什么呐,想想为何求知无门,还是想你到底该不该到这儿来呀。”姚昆仑有些烦躁,她没好气儿的说。

“女人总生气会提前更年期的,大当家你才多大呀,小心没人要,”常安不紧不慢的说“夜黑风高的晚上杜鹃花红了南山,这是什么意思?我猜想这可能是一件红葬白的晦气事,而晴空万里的半晌,在蓬莱仙岛,是新娘子死了以后吗?”他若有所思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