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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知道黄歧跟卿慕燕到底有着什么说不清道不明的纠缠,不过我觉得,他对沧海将军已经不是喜欢,不是崇拜更不是用就爱能解释的了的,说起来,他的这份情感已经跳脱了寻常人的范围,而更像是执念,甚至**。

人们穷其一生因为执念可以劈江填海,愚公移山,人们因为**,舍之舍矣,得之坦然。

接下来,我们往墓穴的更深处走去,一座墓到底要修到什么程度才能彻底满足自己,近来我愈发想着,古人求王权富贵,君临天下,也不知三秋轮回不过尘归尘,土归土罢了。

他们不惜兴修土木,总好过流放罢。

我到这里来,一切都和预想的不同,我曾经以为,那些山高水远,流浪在任何一个地方的人,他们的一生,随随便便都会被人记录下来,有的成为千古绝唱,有的背负一身骂名。

离开这儿,前面的墓室不禁让我膛目结舌,那里没有记录性的壁画,没有浮雕,没有镇墓兽,没有任何的设施,想要富甲一方的百宝箱,想要奇珍异宝,璧石器玉,想要长生不老的灵丹妙药,古人穷其一生想要永存,然而这里,只有死亡。

我看到有许多人被倒挂在这儿,风干而死,地上的血祭已经干涸的有点儿蜡黄,他们的脚踝还残留着被绳子狠狠磨出的口子,不管什么时候,人们的求生**都是极强的,他们想要活下来。

我看着那些倒挂在墓室里的尸骨,他们的样子已经愈发有了土色,他们纷纷做出求生的动作,有的半躬着身子,已经弯出了接近半圆的弧度,有的双脚死死地并到了一起,这类人在活着的时候,一定疯狂的晃动过绳子,他们有的,两个人交缠到了一起,大抵是效仿“喝汤”的故事,可是,想留下他们的人,是千真万全地给他们判处了死刑的。

“这是做什么?”我问道。

我无法理解这种酷刑,人们天生敬畏生命,人活着不是为了能有个新鲜的死法,就算不留遗憾了。

“陪葬,”姚昆仑回答“陪葬在古时很常见,这种属于残酷一些的,不过,已经被选中了陪葬,还能妄想着去的多舒服呢?”

“与其说是陪葬,倒不如说是殉葬,”常安道“殉葬便有非主观意识入殓,古时的人认为,施以陪葬品可以保证死者亡魂冥福。”

“那他们这样强人所难,就不怕有损阴德?”我说道。

“切,阴德,”黄歧不屑“阴德那玩意儿有什么用,这阴阳两界不过天下众生,生死各司其职,世间贪官污吏,地下小恩小惠,怎么不能一并而论?你以为他们就清正廉明,一厢情愿。”

“那陪葬如果是人,一般要和死者有所联系的罢,他们就这么一点儿人情都不讲了吗?”我说道。

人们常常为情所困,所以才有了贪嗔痴慢疑……既然如此,怎么会有人对过往之事,如此轻描淡写嗤之以鼻着没了后话,我无法苟同。

“那你知道战俘吗?”姚昆仑道。